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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都:一个真正“叫春”的城市
2014-02-11 16:33:16   来源:环球新军事   0

它,一个真正叫春的城市。  它是无数男人的温柔乡和温床,它是无数姑娘靠青春换取人民币的天堂。  它是东莞,中国性都,一个令无数男人
它,一个真正“叫春”的城市。
 
  它是无数男人的温柔乡和温床,它是无数姑娘靠青春换取人民币的天堂。
 
  它是东莞,中国性都,一个令无数男人心向往之的地方,一个全国扫黄力度最大却屡扫不止的地方。
 
  东莞有个别称叫“色情之都”,扫黄进程也是扫了又黄黄了再扫,短时期内抓些犄角旮旯的色情事业从业者以儆效尤,却无法从根本上根除或减少。
 
  记者走访了东莞市一家地下妓院,对这个汇集了各地民工的加工业中心的色情行业一探究竟。有7百万人口的东莞有中国“色情之都”的名声。
 
    当北国的人们沉浸在无限春色之中、感叹生活无比美好的时候。在东莞的各大星级酒店和街头巷尾,穿着性感、年轻时尚的姑娘们正在等待顾客上门。没错,她们就是传说中的东莞小姐!
 
   记者从西安乘坐k448次特快列车开始了南下东莞的旅程。有网友“千千纸鹤”在记者的新浪博客上留言称,自己是重庆农村女孩,因为找工作被骗至东莞一酒店被迫从事色情服务已两年,希望记者能够曝光揭露该酒店,解救那里的有着相同经历的二十多名女孩。
 
    在此之前,记者已经多次有南下东莞的打算,一是想就在东莞打工的大学生进行深度采访,二是借机了解一下东莞的地下色情产业。早先,不少从广州回来的同学和同事,都对东莞的色情产业盛情赞叹,其中还有不少人有过亲身经历。一朋友曾告诉记者,东莞某一酒店的小姐早上在酒店门前广场做广播操,近千人的小姐整整齐齐列队站好,动作整齐有序,吸引了大批市民前来观看,一时传为佳谈。另一位做高档手表销售的朋友也曾向记者透露,东莞的小姐不仅长得漂亮,而且其中不少文化程度较高,在一些星级酒店谈吐举止高雅舒心的小姐更是数不胜数。
 
 25日晚23点火车开动,直到第三天早上五点钟,火车才在东莞东靠站停下。记者从火车站出来,但见东莞的夜色十分迷人,高楼大厦林立,灯火霓虹闪烁不已,简直如同上海外滩一般。
 
  在火车站附近,不少中年妇女操着一口广东方言前来搭话,如果见对方没有反应,这些妇女还会换着用普通话、四川话、陕西话、河南话等进行交流沟通,询问住店事宜,并且进行小姐性交易的暗示。从火车站出来到打车前往预定好的酒店之间的四分钟时间,记者就看见大约有二十余位中年妇女在拉客,不少男性拉着旅行箱想都没想就随着那些女人走了。
 
  记者被一位穿着超短裙,白色短袖的女孩拦下。女孩问,先生要不要住店啊,很便宜的,很人性化!当记者询问价格时,女孩说,房间空调电视洗浴上网一应俱全,一晚上150元,服务费用则按照客人需求,大概在200元到400元之间。
 
   如果不是知道女孩的身份,记者可能还会主动上前与之搭话,因为那女孩长得确实楚楚动人。 因为之前曾有朋友警告,很多小姐会将客人带到房间,然后不久就有人来敲门,勒索敲诈。所以,记者十分谨慎,交谈几句便匆匆离开。临走前,女孩还留下了自己的名片,希望记者给自己多介绍些客人。
 
   27日早上10点钟,记者按照“千千纸鹤”给的地址,找到了那家名为“金堂大酒店”的洗浴中心,并且叫了“千千纸鹤”的号位26。但是服务生表示26号正有客人,暂不方便,让记者换一位小姐。记者于是随机叫了一位小姐进来,与之闲聊了起来。进来的小姐叫叶子,大约27岁模样,虽然化了妆,但是还是一脸倦意。记者表示先喝点茶闲聊一会,叶子表示同意,然后一下子坐在沙发上,动也不想动。
 
  在“千千纸鹤”来之前,记者与叶子进行了大约一个小时的交谈。叶子是河北人,来东莞已经有五年的时间,最开始是在一家玩具厂做包装工,一个月省吃俭用带加班下来有1200元的工资。后来因为老家要盖房子需要用钱,叶子便不得已进入这一行业。
 
   记者:你打算一直做这一行吗?
 
  叶子:看吧,一直做下去是不可能的,我总有老的一天。另外现在客人太多,挑剔的客人更多,我现在身体也不像从前那么好了,每个月来例假都十分痛苦,做这行把身体搞垮了,得了不少妇科病。等等看吧,过两年再攒点钱,就去做点小生意。这行吃的是青春饭,不能长久的。
 
 记者:家里人应该不知道你在东莞做这一行吧?
 
  叶子(苦笑):起初不知道,后来我寄回去的钱越来越多,他们就问我干什么呢?我只好说是在一家公司做老板秘书。后来,我一个老乡也来东莞打工,没钱找我借钱,才知道我是做小姐的。去年不知道怎么家里人就知道了,估计是她告诉的。
 
 记者:那家里人什么反应啊?
 
  叶子:能有什么反应啊。我爸把我狗血喷头骂了一顿,说我在不回去就不再任我这个女儿。我妈在电话里哭个不停,只是求我赶紧回来。
 
  记者:那你现在还在这里,你那时候没回去么?
 
  叶子:还怎么回去?在农村,人们对这种事都是很忌讳的。我回去只能给家里人丢脸,自己也没脸再见村里人,就没回去。刚开始还给家里打电话,后来我爸一听到是我,就把电话挂了。现在,我已经大半年没给家里打电话了。家里也从来没有人问过我。
 
    记者:那你现在还给家里寄钱么?
 
  叶子:寄。别的不说,我爸妈把我养大不容易,我得知恩图报啊。不过现在没有以前寄得多了。以前一个月挣4000快,我差不多把3200块寄回去。现在,这一阵子查的严,一个月也就3000多一点,给家里寄1000,剩下的自己花,再攒点。现在我也知道对自己好点了,自己不心疼自己,别人谁还来对自己好呢?
 
 记者:你在东莞有没有好朋友,或者男朋友?
 
  叶子:好朋友倒是有一两个,男朋友就不同提了。现在我出去到街上吃饭,好多男的都认识我,都是我的客人。名声在外,还怎么会有男人喜欢呢?
 
   记者:你刚才说做这一行对身体不好,有没有生大病的时候?
 
  叶子:有啊。前年春节,警察严打,我就被抓进去了。那个月刚好挣了3000多,结果全给罚光了,还借了朋友2000多。出来之后,我心力憔悴,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,然后就生了一场大病,连着一个星期发高烧。现在左边这只耳朵基本上听不见声音,就是那次发烧给烧坏的。还有不少客人做的时候,根本不戴安全套,虽然价钱高一点,但是风险也大。我都做过两次人流了,以后这种客人再也不接了。
 
 记者:那你没住院么?
 
  叶子:哪里有钱住院啊?再说,那会也没什么朋友,基本上没人照应!
 
记者:不是说你们这行,差不多每个酒店和公安都有关系,会有人通风报信么?
 
  叶子:有人倒是有人,可不是每一次都消息灵通啊。前年春节那次,好像是因为我们老板和公安里的一个头头关闭系闹翻了,然后我们好多人都被抓进去了,酒店被关了两个月才重新开张。不过现在关系都打理得很好,老板过节都会给公安送礼送钱。平时不少公安也会来这里,我认识的就有两个,据说还是什么缉毒英雄呢!
 
  记者:听说你们这里面很多小姐都是被骗进来的,是吗?
 
  叶子:有是有,不过不多了。有几个刚来的,是被外头的混混骗进来卖给酒店的。酒店里头有保安队,队长就是以前的黑社会小头头,在社会上也认识不少人,没人敢惹。有两个女孩逃出去两天,就给抓回来了,被打了一顿。自那以后,再也没有人敢逃跑了。
 
 记者:那你呢,你以后怎么办?
 
  叶子:我还好,跟老板关系比较好,现在不想做了都可以。就是再攒点钱,过两年就不做了。然后回河北老家,在城里找个店面做服装生意。目前就这些打算,别的太远,也不敢想!
 
   在一个小时的交谈中,可能因为没有身体交易的压力,叶子显得比较健谈,也比较轻松,之前的倦意渐渐消退。临走的时候,叶子还问记者是不是专门来体验生活的作家,让记者忍俊不禁,又感慨万分。
 
   中午,我终于见到了“千千纸鹤”,并一起在“金堂大酒店”后面的一条小街道上找了家饭馆。她的真名叫白函,陕北府谷县人。前年大专毕业后,来东莞找工作,刚开始在酒店做了两天前台,后来就在老板的逼迫下做起了小姐,一直到现在。见着记者,白函还稍显羞涩,因为毕竟都是陕西人,算是半个老乡。不过喝了两瓶啤酒之后,白函就开始涛涛不绝讲起了自己的经历。此间,白函让记者称呼自己为小白。
 
   记者:你是怎么想起来给我留言的,你确定我能给你提供帮助么?
 
小白:说起来很不好意思,那天心情不好,和几个姐妹喝了点酒,然后回去上网,无意中看到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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